方生：“既然是合作，我也没必要瞒你。其实要杀你的X，不是跟你一起来的X。”

贾丙：“不是？”

方生：“不是！他是上一次的X，如果我猜的不错，上一次的你杀死了曲波，X一定是知道或者看见了，所有他要杀死你。”

贾丙：“上一次？”

方生：“其实每一次和下一次的时间有一部分是重叠的。”

贾丙忽然想到曲波、刘平跟他说的红眼珠子的贾丙，难道——那也是上一次的？

方生：“我这几天又打听到一些东西。”

贾丙：“什幺东西？”

方生：“就是你们的死是有规律的，或者说——刚开始是有规律的。”

贾丙：“什幺规律？”

方生：“第一个死的人是三个在循环，一次是曲波、一次是花蕾、还有一次是X，但是第一次出谷的始终是X，出去后的结果没人知道，因为我们都没出去过。”

贾丙：“这——有些矛盾。第一个死的如果是X，那他还怎幺出谷？”

方生：“尸体一样可以当钥匙。”

贾丙心里咯噔一下，没错，尸体确实可疑。

一具尸体经历十年、二十年会怎幺样？

方生：“不过尸体只能预测延迟时间，缩短的时间不能预测。”

贾丙点了点头，死尸在缩短，也不过是停留在死时候的样子，至于缩短多少年，无法判断，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也可能是一百年。

要是缩短一百年，那所有人除去都必死无疑。

或者——成了一粒精子、卵子，毫无意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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