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各自的角度,各自都有各自的苦衷。
不过无所谓,到了独木桥上相遇,需要见生死的地步。
任何苦衷,任何理由都不重要了。
子丨弹丨穿脑,利刃透胸。
并不会因为你有道理,你是好人,就多活几分钟。
也不会因为你没道理,你是坏人,就少活几分钟。
生与死,是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同样是最纯粹的事情。
遵县,一间小旅馆内,林煜费劲的拉动套筒,将手枪子丨弹丨推入枪膛中。
右手被江成刺刀一剖为二,这些年来身体上的不方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
江成,必须死。
将手枪别入腰后,林煜抓起一个毛线帽子,遮住自己口鼻耳,只露出一双眼睛。
五年后,遵县更名为播州区。
但如今,这也是个城区,林煜没有癫狂到,二话不说,直接在城区开枪杀人。
如果有这个可能,他宁愿一刀一刀割死江成。
拉开小旅馆的房门,外面还站着四个人。
这四人打扮出奇的一致,穿着立领冲锋衣,将拉链拉到头,遮住下巴和嘴巴,将近半张脸。
头上戴着圆形渔夫帽,帽檐压得很低,眉峰和眼睛若隐若现。
一边肩膀上,挂着狭长形的包,这是钓鱼用来装鱼竿的。
但今天这里面装的是长枪。斧头,刀子。
林煜目光扫过眼前四人,最终在罗飞脸上停留。
罗飞缺少手腕那只手的袖子,塞进冲锋衣的口袋中,看上去就跟踹兜一样。
乍一看并不能发现他是个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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