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蛋糕摆在长桌中间，气球与彩带是林棠一手张罗的，室内亮着柔黄的灯光，桌上摆满周乔爱吃的点心和水果。

唯独，缺了一个人。

林棠端着果汁过来时，周乔正一口一口咬着杯子边缘，眼睛瞥着门口，像是在等谁。

「妳不要再看了。」林棠将杯子塞她手里，「她不来啦。」

周乔收回视线，嘴角僵硬地翘起来：「她不来就算了啊，又不是她的生日。」

「嗯哼。」林棠挑眉，「看起来很‘就算了’喔。」

「林棠。」

「怎样？」

「妳今天好烦。」

林棠笑出声，靠在她旁边坐下：「我知道妳想等她。可是我觉得……也许妳该想清楚了。」

周乔不语，低头用叉子戳着盘中的草莓。

林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妳喜欢她呢？」

那句话像个炸弹，丢进她心底的水池里，炸出一圈一圈的涟漪，难以平静。

周乔的手一顿，低低地，「嗯……」

这声应得很小，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林棠叹气，声音温柔了：「那等她回来，好不好？」

「她不会回来了。」周乔抿了抿唇，终于将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她有更重要的人了……她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妳怎幺知道？」

「她连我的生日都忘了。」

林棠没有再说话，只轻轻拍拍她的手背。

—

此时的另一边。

位于青山区的别墅中，宁静而优雅，落地窗外是满园绿意。

「姊姊！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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