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青通玩视讯后，楚优然靠在盛薄尘的肩上，呼吸平缓，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卸下伪装的角落。她轻声开口，声音微弱，却每一字都透着难得的坦白：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会累。」大家对时尚圈地处悠然过度放大，但楚优然何尝不想当个小女人?

盛薄尘低头看她，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让她继续说。

「大家都以为我什幺都不在乎、什幺都能做得很好……可我也只是个人啊。」她的语气里没有埋怨，只是淡淡的，有些无奈，有些自嘲。

她仰起头，眼神朦胧却专注地望着他，像是喝醉了也还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你呢？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一直都太强势，太冷淡？」

盛薄尘垂下眼睫，笑得很轻，「我倒觉得，那不过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

楚优然怔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这幺说。她的嘴角动了动，终于轻笑一声，却像是笑自己：「那你说……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我，你还会看我一眼吗？」

这话说得极轻，轻得像是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语气带着点醉意，也带着某种试探的勇气。她望着他，眼神比平日里要柔和许多，像是终于卸下铠甲的一瞬。

盛薄尘没有马上回应，只是伸手轻轻替她拨开一缕垂落的发丝，语气低而稳，「楚优然，我看的不是你表现出来的模样。」

他话只说到这里，没再多说。这样的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既没有过分靠近，也没有后退。楚优然听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像是松了一口气，也像是把某些压在心底很久的东西，轻轻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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