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道里的灯光昏黄，空气中带着一点湿气，显示这栋建筑已有些年岁。

Luna 跟在 Mira 后面，两人走到门口，站定。

「妳真的不想约下一次吗？」Luna 低声问。

Mira 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歪了歪头，语气慵懒地说：「Luna，妳这样让我有点压力。」

Luna 低下头：「抱歉。」

Mira 没有回答，只是勾起一抹模糊的笑意，然后随意地挥了挥手，「晚安。」

然后，门轻轻地合上了。

Luna 站在原地，看着门板的纹路，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

她应该转身离开，应该对这场见面感到满足，应该接受 Mira 目前给出的距离。

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愿意就这样结束。

她低头看了一眼刚刚交换的 LINE 联络方式，手指停在 Mira 的名字上，没有点开。

「……再看看吧。」她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转身走进夜色里。

——

Luna 回家的那天晚上，一切都太安静了。

不像那晚 Mira 的家里，窗外有风声、杯缘有指尖敲击的节奏、两人之间还有短暂的呼吸与碰撞。

她坐在床边，鞋子没脱，灯也没开，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Mira 的样子还清晰地停留在脑海中。

那副墨镜、那头狼尾发型、那张近得几乎能吻上的脸——

还有那句：「那就进来吧。」

她的房间还留着 Mira 冲泡咖啡时的味道，还记得她语气平淡地说出：「妳应该已经得到妳想知道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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