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和王晓思的谈话后，纪明里让出空间，没有参与钟昱锋的审问。

她人没有走远，刻意等在门口，在对方一出来时就拦下他，不让他有机会逃走。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今后的事。我打算先搬回来──」

「不要回去妳原本的房子，虽然狗仔几乎都散了，但难保不会有人继续蹲在那守着。」他态度冷淡，却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准备了另一个地方，在找到适合的新住处之前，妳先住那吧。」

把公事交办好后，他亲自载纪明里到说好的地点，途中一句话都没说。纪明里坐在副驾驶座，感觉车内的空气安静地让人窒息。

他领着她到暂租的屋子，向她介绍：「这里空间不比妳之前的住家大，但邻居很单纯，保全也有保障。我买了一些吃的放在冰箱，妳肚子饿了可以自己开伙。想看电视的话，遥控器在这里，还有浴室……」

他像房仲一样巨细靡遗地说明，完全不给人插话的空间，自个儿说完后，又头也不回地走到玄关。

「我先走了，妳好好──」

「昱锋。」

唤他名字的声音细如蚊蚋，却依然被他精准捕捉。他止住步伐。

纪明里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悄声问道：「你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吗？」

「……妳气色看起来好很多。」

「你根本没看向我。」

他无视她的控诉，假装没事地说：「妳还要回去拿行李吧，我帮妳叫车，大概十分钟后再下楼。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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