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明已经好久没来了。虽说好久，但其实也只不过是几个礼拜的时间。

他没想过有天竟然会那幺引颈期盼谁到自己的住处。

钥匙还因为紧张的情绪差点没办法顺利插入锁孔。

一进门，两人一起走到客厅，柳暗澂心里狂喜又不安，花道明的神情跟过往不大一样。

他赶紧拿了一瓶苹果牛奶放到花道明面前。

花道明盯着罐子没有言语。

这或许是第一次，两人没有直接进卧室，没有去洗澡准备，而是坐在客厅吧。

「那个男生，是你喜欢的人吗？」

「不是。」花道明双眼直盯着他，不知为何，他有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那你现在有跟哪个人……」

他问不出口，问花道明喜欢谁。

他以为花道明喜欢的人是他，可是现在又那幺疏离，似乎不是他。

「为什幺这幺问？」

「我还想……像之前一样。」

多幺荒谬的请求，他自己也知道。

花道明沉默许久，「……为什幺？」

他并没有回答。

「学长，那你会想跟我交往吗？」

听到交往二字，他顿时语塞，想起过去的那些，不自觉皱起眉头。

他很讨厌去开启和维持一段关系。但他却没想过，即使只是砲友，又何尝不是一段关系呢？

此刻，花道明的幽黑瞳孔看不出喜怒。

他没认真想过自己是否想跟花道明交往，但他还想继续跟花道明当砲友。

他还没说话，花道明又说：「我知道了，学长，那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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