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霁站在镜子前，银框眼镜映着微光，镜中人西装笔挺，衬衫扣到最上端，体面、克制、一丝不苟。

外面的世界一片喧嚣，眼下这陌生的房间却安静得可怕。他擡起手，轻轻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顺势扯松了领带。

然后是第二颗。

第三颗。

直到喉结与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他才发现自己喘得有点急促。

⋯⋯

「过来。」

晦暗的房间里，一条教鞭「唰」地划破空气，重重落在地上跪趴着的人的腰际，左霁闷哼一声，四肢并用地爬到男人的脚边，仰起头，用脸颊蹭了蹭那人的大腿，以示亲近与温驯。

骤然的疼痛让他好不容易泄下的欲望隐隐又有了重新擡头的趋势，左霁的后背、腰腹、臀部布满着紫青交错的痕迹，而地毯上喷溅着点点浓浊的白液与水渍，显得凌乱不堪。

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抚过他的后颈，力道不重，却让他浑身发麻。

「你为什幺会变成这样？」他听见自己的心底，有个声音这幺问。

但左霁没有回答，他舔了舔嘴唇，膝盖朝前挪了一寸，额头低低贴在男人的鞋尖。

像他一直以来惯于的那样。

长达四个小时的调教，左霁已没有剩余多少力气，作为一个sub，他渴望着肉体上的疼痛与精神上的羞辱，尽管自尊心被一点点的腐蚀瓦解，然而当这种痛苦来到了临界点，反而会升华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是一个完美的循环，而左霁沉溺在这样的循环里，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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