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向学校请了多久的假，羽兮往返家里和医院，尽管感觉疲惫，但想到能多和奶奶相处，她便甘之如饴。

「奶奶，这个苹果给妳，我刚削好的。」反复练习刀功，直到能完整的将红色外皮削净，小手捏着如蛇般向下垂坠的苹果皮得意的炫耀。

自从住院后，奶奶的身形肉眼可见的消瘦，尽管医师开立营养剂和促进食欲的药物却不见起色，羽兮虽然感到忧虑但只能用自己的方式逗奶奶开心。

「好，我吃。」透过窗户的光线洒落，身子像镶上一圈金边，奶奶露出和蔼的笑容，接过她手里的苹果啃食。

「妳有空也休息一下吧！」医院的陪病椅十分难睡，搞得眼下浮出黑眼圈，奶奶轻抚她的脸颊说道。

趁奶奶睡下后，羽兮跑到医院附设的空中花园透气，每当护理师前来注射止痛针剂或更换止痛贴片，她都不忍直视，好似就能替奶奶承受那些痛楚。

「妳有好好吃饭吗？」隔着屏幕感受到熠恒的温暖，大概也是因为这些话语她才得以支撑到现在吧！羽兮拍下手心里被啃咬一口的肉松御饭团搭配颜文字传送，长吁一口气，她不知道何时能到头。

喝光剩余的梅子绿茶，羽兮起身，将垃圾分类回收，努力硬挤出笑容，走经护理站，分送买来的小糖果慰劳辛苦的护理师们，她慢步走回病房。

奶奶还在睡，今天的睡眠时数比昨天更甚，担心惊扰奶奶的她轻轻放下背包，拿出茉莉特别送来的试卷填写，距离考试剩余不到四个月，她得要抓紧时间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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