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丑不啦叽的地方居然还提供小院子,供房客「办完事」后,不想看到床伴卸妆后丑陋、狰狞的容貌,出来点根事后烟,之后回去面对悲惨人生。
张天明茫然地寻找那台该死的投饮料机,擡头望向对面成排有车库的房间,窗子闪着明亮不一的灯光,想像里头形形色色的配对:用各种姿势,发挥不同创意,激情用肉棍撞击肉瓣──或肉击剑,或磨豆腐,或……whatever you can imagine──只剩自己孤独一人,下体仍肿胀,在陌生乡间,盲目走着──
到底来这里干嘛?从两百多公里外被人拖过来,放置play、羞辱、精神凌迟,下体不满足,在这荒谬的建筑群中,幻想一间间小套房内,人家正在做自己一辈子不可能做到的愉悦之事──忍受同侪互相比较的眼光、从竞争中落败的丧家犬模样──马的鸡巴,论文还没写完──到底来这边干杀小?
这还是他头一次进到这种地方投宿;也从没想过进来这种「办事」的地方──或许,也从未有过像他自己这种客人:跑来光休息,不办事。
以往只在老式艳情剧──什幺红色蜘蛛网呀……什幺蔷薇长针眼啊……之类的庸俗戏剧──才会出现「滑进摩铁」的剧码,他从没幻想过类似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某种诡异坚持吧?维持生而为人的尊严,死守最后一吋底线──可悲的矜持;像这种「单身狗」,可以滚去旁边,看什幺时候死在水沟里面──「饥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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