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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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秋穿书了。

「红中、发财一张，白板两张，就梦想拚大三元……没有人会这样打牌啦。」

称号为发财的人用那粗俗难听的声音嘻嘻笑着。

灯光昏暗、脏乱不堪的小房间里，拥挤的空间放大了吵杂的洗牌声。四个男人围坐在一方老旧且布满油污的木桌，伸出手哗啦哗啦的洗着桌上的老旧麻将。站在四人身旁的是四位身型神态都相似的妙龄女子。她们穿着干净整齐，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婀娜姣好的曲线，脸上笑容可掬，举止恭谨。

菊秋斜睨了一眼右手边的发财。

发财是个满脸胡渣、长相猥琐的男人。他一只脚脱了鞋直接放在椅子上，摆好了自己的牌墙，便一手抽着烟，另一手搔抓着自己的跨下，说得好听是不拘小节，但实际上就是没什幺文化素养。

「你别笑，人因梦想而伟大嘛。」坐在对面的红中说。相较于发财，他显得痴肥拥肿，气色红润但油光满面，一笑起来眼睛便瞇得看不见。不安分的手放在身旁女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刻也没放下来。

「我说菊秋小弟，你年轻，年轻人就是要冲！你以后跟我打牌都这样打，不管起手什幺牌型都做大三元！哈哈哈哈哈！」

菊秋识相地跟着笑了。尽管样态迥异，但与他打麻将的三人都穿着军装，胸口前都别着两颗星型的胸针，像是夸耀着其实不算特别高的位阶，唯独他一人的军装朴素，什幺装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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