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璟逸思考片刻，「都很喜欢。」就是一种感觉。「她很好。」

柳湮足够好，不需要其他人来参与他的人生。

仍旧待在房里等待余璟逸的柳湮，眼珠闲不下来到处晃晃，他的房间比自己还大，书桌抽屉拉开，每一层都是空的，这时她注意到床底下有一盒中纸箱，不管是否涉及隐私，柳湮直接抽出来。

箱子没封箱，柳湮打开，里面是一些手作，有画了图的纸、手链、甚至还有早就过期几百年的糖果。女生的东西。

「哇，余金鱼不会喜欢男生吧？」她开始脑补会不会是家里给的压力，让余璟逸一定要带女朋友回家，实际上余璟逸一点都不喜欢她。

「余金鱼，你好多秘密啊。」翻搅着箱子内部，柳湮见最底下似乎平躺着一张纸，她把所有东西倒出来，抓起最下方的照片翻过来。

「湮湮，我真的很喜欢妳，可以当我女朋友吗？」

「女朋友是什幺？」

「女朋友是用来爱的。」

时钟的指针分针霎那间静止，开始快速逆向退，柳湮身体逐渐冰冷，她感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像要昏倒，手中那张相片越握越紧，一切正在失控。

＃

听说小区搬来了新邻居。那时的柳湮两岁，余璟逸五岁。

爸妈常吵架，吵架时，妈妈就会把柳湮丢到余璟逸家，他们很快熟悉彼此，而柳湮的浅意识里也习惯了余璟逸。

「湮湮，妳跟哥哥把玩具收好，然后我们就可以吃晚餐了好吗？」在厨房备料的余妈对客厅里的两小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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