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卓明讨论暂歇的空档，郝周抱着水壶和文具走向他们桌。莫全以余光看见她走近，便自然地把自己隔壁椅子上的东西拿走，于是郝周一抵达就一屁股坐到了莫全旁边的空位上。

卓明的学弟妹大概是出于对莫全的敬畏而不敢坐在他旁边，因此大多数时候他身边都会空着一个位子，郝周过去的时候便可以顺其自然地坐在那。

「哈啰，你们讨论得如何了？」郝周凑到莫全身边打了声招呼，莫全侧过头看她，回应道：「我们今天应该快结束了，现在是有人去上厕所，所以我先让他们休息一下。」

有人趴着休息，也有人在滑手机。听见郝周的声音，几个人闻声擡起头，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学姊好，郝周连忙猛摇头，示意他们继续做自己的事。

郝周微倾着身在莫全旁边停了一下，发现他没有特别排斥她的靠近，或许是这几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距离，这让她的内心不由得升起一股欣慰和喜悦交杂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几天莫全似乎对她没那幺疏离了，甚至会关注到许多和她有关的小细节，像是刚刚清空椅子让她坐，或者是偶尔注意到她有话想说而让她先发言。

但郝周又觉得他有可能只是对每个亲朋好友都这幺贴心，毕竟她也想不到自己有做过什幺好事，会让莫全愿意主动照顾她。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喔，你觉得应报理论应该要怎幺拆比较好？」郝周没有忘自己此趟的任务，确认莫全现在有空之后，她顺道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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