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于我却差异不大。痛得昏沉之时,该在意的是如何安抚吓坏了的家人或路人,至于其他,我无暇多虑。
祝盛溪原先坐在我房间电脑椅上,伸长腿脚踏在我床板,我掀了掀眼皮默然转醒,入目是守在我床边的亲弟弟,还来不及佯装假寐便被发现——「醒了就醒了,起来活动一下,妈在给妳煮汤。怎幺不说话,又痛晕了?」
「没有。」我狡辩道,「拉我一把,轻一点,不然就把你赶出去。」
祝盛溪龇牙裂嘴,仿我的不情不愿。「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吟诗也不会显得你很聪明,省点力气好吗。」
顽皮归顽皮,祝盛溪却像是天生赋予和女性相处的能力,他体贴地在扶我的同时抽出枕头直立床头,为的是让我靠上去感觉舒适。
家里只我们两个孩子,爸经常出差,祝盛溪可以说是在我与蒋女士的联手统治下长大的。他如生命力强盛的花草,向阳生长,越发灿烂,在我们间或严苛的成长环境下并未长歪,反而广结朋友,和学校里男男女女都处得来,人缘绝佳。他不畏缩同人亲近,因环境习得的敏锐、贴心亦成他优点,就像条大型黄金猎犬,蓬松柔软还暖呼呼的,蹭得人一身阳光暖意。
当这条牵出去威风凛凛的大犬是家狗,看惯牠尾巴摇得像快飞起的螺旋桨、吃东西会挑食、会拱门,还会死皮赖脸待在别人卧室不出去,旁然眼中的阳光大狗,在亲姊的评价里仅是欠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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