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庸年,我笔掉地板了,在你脚下,帮我捡一下?」过不了多久,我两指夹着那支出水不顺的水性笔,颇为苦恼地转过身,右臂占上他桌板,果断道,「好像摔断水了,你能借我支笔吗?我放学就还你。」
他见我坚持,且一副他不借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气势,沉默地选了支油性笔借给我,也不说话。
我勾起唇,大方夸赞,「哇,你真贴心。放心,我会好好对这支笔的,油性比水性耐用多了,我会保护好它的。」
席庸年只是静默,不知在想,是要将笔直接送给我,还是就任由我舞。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肯开口和我多说两句话,像与我讲话是多艰巨的任务,宁可当作视而不见,亦不嫌我嗡嗡吵嚷。
「你遇上不喜欢的同学都是这样冷战的吗?或者全班同学里你只这幺对我——我能不能理解为,我依然是你心中最特别的那位?」
每一天,我都在无限逼近他的临界点,可他待我委实耐心过剩,迄今四日,席庸年总摆着张扑克脸,不应我,却也不懂得拒绝我的冒进。
「席庸年,我还没对你下猛药喔。」
没有回应。
「你说……我这样主动找你,你会高兴吗?我不是犯贱,更没有想不开,我是单纯想这幺做而已,想找你。喜欢吗?啊,难不成你表达不喜欢的方式就是对他人置若罔闻?不对呀,我都特地在你面前烦你了,依我了解你的程度,我知道你会立即澄清,划分界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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