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你男神⋯⋯！看上去就是个小鬼，但这揍人起来⋯⋯可真够狠的啊！我还真是看错他了！这劲儿！哇！这下！正中下腭！漂亮！看上去肯定有练过啊⋯⋯」

跟一旁啧啧称奇、逐个动作点评的苏柔不一样，成落落呆呆看着画面里的方学，眼眶逐渐泛红。

方学⋯⋯他的手⋯⋯都那样流血了⋯⋯那些队友还一点都不温柔地把他的手那样往后扳⋯⋯方学肯定很痛了⋯⋯怎幺办⋯⋯

酸涩涌上，成落落感觉自己到下一秒就要掉泪了，迅速关掉平板，手背擦过眼角飞快整理情绪，却藏不了满脸的悲痛，仿佛流血受伤的是她。

「呀，妹妹，你怎幺还哭鼻子了？这影片都去年的事了，伤肯定早就好了。」苏柔看不过眼，抓起面纸替她擦了擦，「上次看见你男神的时候他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担心了。」

「⋯⋯我知道。」她哽着声，眼底水气又再冒出。

「好好好！我们不提！我们不提这个！想些开心的事情！姐姐一会儿请你去吃大餐！」

开季以来，方学被拍到的照片里面，没有一张是手受伤的，那坏蛋刘森也是人模人样的完好无缺，估计影片里的事情应该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而大多数人都猜测是在总会杯前不久发生的事。

她知道，她都知道。

可脑海里全都是方学倔着一张脸，负伤的野兽般恨恨睨着那些洪水猛兽，手背淌血不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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