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结束的那晚，阿杜卡尔夫人的脸色极度不佳，旁人看到甚至还会以为她吃坏了肚子，直到她与阿杜卡尔伯爵抱怨在瓦柏嘉夫人豪宅内发生的事件。萝儿才终于了解舞会上究竟发生了什幺，以及奥黛莉亚那难掩悲伤与委屈的神色。

「萝儿。」已经洗过澡，换上睡衣的她坐在梳妆台前，「妳能帮我梳头吗？」

粘聿昕点头，拿起一旁的玫瑰木梳，小心翼翼地梳理，透过镜子，她发现奥黛莉亚的眼里隐含着泪水，「怎幺了吗？」

奥黛莉亚用手抹去眼里的泪，「萝儿，还记得我跟妳提过的那位朋友海伦娜吗？」

不记得。粘聿昕很想摇头，但想到她现在困在萝儿的身体里，为了扮演好萝儿这个角色，她只好点头。

「我很想知道，为什幺有些人明明做出了很过分的事，却完全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奥黛莉亚语带哽咽地问，继续道，「妳应该透过家仆们知道了吧？我在舞会上甩了安德烈耳光的事。」

粘聿昕点头，「我认为妳做的对。」

「当年，我是怎幺看着海伦娜崩溃，甚至想要拿掉孩子，但我不想让她冒着风险，说服她不要把孩子拿掉。结果导致的却是个悲剧，安德烈家为了维护名声，给了海伦娜一笔钱，让她去乡下居住，永远不要再回来费洛克广场。」她说，止不住眼泪，「我就是这样失去了我最亲爱的挚友，萝。都是因为理查．安德烈，他只想掩盖丑闻，却完全不顾这会对海伦娜造成多大的影响，他甚至不想娶她，不想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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