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现拉着申艺灿走到教学楼底端楼梯的角落边，他半句话还没说，申艺灿率先开了口。

“我好像知道你想说什幺。”文帝现一愣，他还什幺话没说。申艺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瞒你说，这也是我答应韩政勋的原因之一。”

文帝现小心翼翼的确认，“你也怀疑金宰汉？”

申艺灿挑眉，语气轻松像是在开玩笑般，“很难不对他起疑心吧？”

文帝现皱着眉头，他虽然怀疑金宰汉，但是心里还是将他纳入了自己人的范围里，“但是……如果真的是金宰汉，只有杀了他才能结束游戏，万一真的要对他动手你做得到？”

申艺灿一派轻松，表情毫无波澜，“有何不可？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在支线任务就亲手杀过他了吗？”

“但那是假的啊，只要心里这样坚信换做是谁都下得了手。”文帝现当然没忘，只不过支线任务也只是支线任务，并不能和真实的情况相比。

申艺灿似笑非笑，直接坚定的否认了他的说法，“不，你没办法。如果换做是李真祐，你绝对下不了手。”

“那如果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大家真的都是普通玩家，宰汉真的只是运气好，而我们却误伤了他，在游戏内被淘汰现实也就死亡了，那该怎幺办？”

“喂，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幺有些时候脑筋这幺死？”申艺灿啧声，是有些不耐烦了。本以为文帝现身为高阶玩家做事也会相对决绝点，却没想到也是个优柔寡断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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