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彼此分开，晚餐时间都是各自前往餐厅或留在旅馆。

温凉盯着手机，看见褚君暮听话传来的食物照片，终于安心背起背包偕同摄影老师出门，他们只在路边随便买了小吃，漫步城区，捕捉街头表演。

坐在教堂前阶梯，温凉偷偷听见有几个女生用英文夸赞着下午的表演，嘴角翘了翘，满眼骄傲。

「真想把妳这表情拍下来。」

「拍了你也不能剪进去。」

「……哼。」摄影老师当然也就是说说而已，合作多次，他当然明白。

温凉却回头，「你说，我是什幺表情？」

「吾家有女初长成？」

……完了，真要成为妈粉了。

褚君暮我儿子了。

绕了将近两小时，算是有小收获。捕获两三个表演者，虽然有一个拍坏了，不能用，但素材也已经足够。

走进旅馆，温凉与褚君暮打了照面，他低着头一面逗弄灰白的哈士奇。

「回来了？」

温凉快步向前，笑意漫开，「嗯，好好休息了吗？」

「还可以，多听了几首歌。」

「怎幺没有待在房间？」演场会DVD的收录影片，褚君暮公演之余时间喜欢安静独自在房间。

他不答反问，「还要出去吗？」

「没有吧，一次搞定了。」

「累了吗？」嗓音低沉，带着蛊惑。

温凉一个机灵，眨了下眼睛，仰头问，「褚君暮你要出去吗？」

他都不知道，他微笑轻轻点头的模样，有多好看。

其实，温凉也没有觉得，哪一个时刻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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