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你怎幺来了?」
林勇转头一看赖予廉就站在眼前,他本来打消的念头又燃起,原本压抑的情绪全部都倾泄而出,还以为自己就要孤零零地回家了。赖予廉第一次看到林勇居然哭了,他赶快开门让林勇进去,但林勇一直站在门口不动,他还不知道该怎幺去向对方坦承,他还贪图这些温暖。
「你不进来吗?」
林勇摇摇头,他说:「我在外面就好。」他浓浓的鼻音吐出的字眼都有些黏糊,赖予廉听着那些字眼,一字一字竟也让他生疼,心似乎因为对方的哭脸也揪在一起了。
纵使不想让林勇干站在外头,但他也不想勉强把人拐进家中,只好顺着对方的意,形成一人站在门内,一人站在门外的情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对峙。赖予廉没有刻意出言安慰。他在等林勇的眼泪流干,他等林勇的心门敞开。
林勇随意抹掉眼角的眼泪,又擤了擤鼻子后,做出一个勉强的笑脸,他说:「我差不多要先回去了,拍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虽然这样有点恐怖。」
「真的很恐怖,突然出现在我家,然后还哭。」
「我可能压力太大了。」
「我以为你早就回家了,今天你收很快一下子就不见。」
「因为有点累想早点回去睡觉。」
「然后就出现在我家!」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就出现在这里了。」
「太奇怪了!」
「很奇怪吧,不然你帮我找个理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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