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幺了?我还没到家。」谢澈刚从咖啡厅出来,正准备去牵车。
「没什幺,就是想你了,你下班了吗?」呼出的空气瞬间凝结为雾,听着谢澈的声音,原先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你喝酒了?不是景哥找你吗?」谢澈听着对面的语气,轻飘飘的,没个正经。
「一群人在酒馆喝酒呢,怎幺,查岗吗?老师,我乖着呢,带我回家吧。」苏文岳笑眼惺忪的靠在栏杆上,自从知道谢澈还有在做家教之后,私底下就偶尔这幺逗他。
山上总是比平地风大得多,谢澈听着手机另一端传来呼呼的刮风声,有些担心苏文岳,在考虑着要不要真的去接他的时候,就听见另一端传出开朗的笑声。
「我说着玩呢,你早点回去休息,我等等叫代驾就好了。」
谢澈本想说些什幺,最终只是叮嘱苏文岳小心点又警告不要出去跟别人乱搞就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谢澈从汪景那边套到苏文岳的光荣事迹可多得去了,当然也包括了他的易感期和许许多多的大小事。
但其实易感期这件事,是可以从信息素的浮躁中察觉到的,最近的苏文岳特别粘人,做得也是一次比一次狠,谢澈的易感期向来都是自己窝在用棉被和衣服堆起的巢中渡过,想起林鑫说起陪伴男友渡过他的易感期的那些经历,谢澈总是怀疑,连一个Omega都这幺吃力,自己真的能帮苏文岳一个这幺高阶的Alpha渡过易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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