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会这题吗？」柯庭华拿着分数惨不忍睹的物理考卷向陆依春问道。

「啊，妳又忘记角动量有方向了吗？要用外积去算啦。」陆依春看着题目，没过两秒就拿起铅笔开始了计算。

「上次我不是有跟妳说过怎幺看吗？」白芸鸦一面让右手顺着题目的箭头旋转一面疑惑地问道。

「啊、对耶，这种题目真的好难……」柯庭华将撑头的手换了边，好让自己的烦躁能被抵销一些。

「对了，妳上一节课问我内心的那题，我解出来了喔，用向量IA去算就好了。」白芸鸦将柯庭华借给她的数学考卷还了回去，转而继续研究自己的国文考卷：「欸这个，到底怎幺念啦。」

被白芸鸦戳着，柯庭华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连带着陆依春也看向了困住白芸鸦的题目。

「啊，景行行止啊。第二个念ㄒㄧㄥˋ，第三个念ㄒㄧㄥˊ。」露出了然的表情，柯庭华笑道：「这题考试的时候我也想了一下呢。」

「为什幺啊。」搔头表示不解，白芸鸦疑惑地问道。

「我自己以前有查过，百度说的第二个字是念ㄏㄤˊ，但我觉得要看意思——『景』是指『大』嘛，如果念ㄏㄤˊ，第二个字的意思应该是翻成『道路』，整个是『大道』的意思；但如果念ㄒㄧㄥˋ，应该就是『品行』，『崇高的德行』——不过这是我的推测啦。我查重编教育部念ㄒㄧㄥˋ，所以应该记ㄒㄧㄥˋ比较好。」说了一大串，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有听懂，柯庭华顿着等待白芸鸦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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