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提包，两人一前一后踏入屋中，欣灿倒入那张不大的双人沙发中，而程子晴正将鞋子好好收到鞋柜里，脑中思考打包回来的肉坐明天午餐，以及怎幺安慰欣灿。

「难过的话哭出来会比较好。」

程子晴将啤酒摆上茶几，「但是不能喝太多，工作还需要妳收尾呢。」

赖在沙发中的人没有回应，握紧的手是她没有睡着的证明。程子晴放弃安慰她，怕安慰了更难过，就自己先去卸妆洗澡。

温度偏高的温水洒在脸上，脑中闪过高中时的记忆，想起她朋友稀少的原因──胡乱在头上搓泡，沿着水流过眼角。「糟糕……」

心事太多不适合洗头，这是程子晴今天领悟的。热雾中有点小慌乱，洗个澡还洗出了莫名的疲惫，让程子晴吹头发都有些随便。

等到她出来时，欣灿已经从沙发上起来，将啤酒都冰到冰箱，坐回沙发上低着头，安静的能吓死认识她的所有人。

「不要勉强自己。」

她眼里的欣灿都是如她其名，阳光灿烂──程子晴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那种没有眼光的家伙就丢一旁，我明天开始陪妳去联谊？」

「不，他的眼光很好。我给他饼干的时候……他问了我是不是妳做的……」

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闷，欣灿伸出手环抱住程子晴的腰，「如果我是男孩子，我一定会爱上小晴的。」

「如果欣灿是男孩子，我也有可能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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