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仕仰天大笑：「我刚刚在写伤患纪录簿时不是有叫你很多次吗，那是我看那女孩的神色似乎有异，而且后来旁边那两个女生也感觉对你指指点点，才叫你想让你回魂一下，不要再看了……」

王瑞仕还有很多要说，没办法一口气说完，故停下来换个气，陈明圣却一口气都不敢吸，只专注地盯着他，倾耳专注细听他要脱口的下一句话。

「后来想去救你，啊你就直接撞上我肚子。而我之所以会叫你来了又回去，是想测试你这色狼被那突如其来的两个女生吓到后是不是学乖了，没想到还是依旧。要不是我对你全场罩，你早就出局了。」

「谢谢啊！」陈明圣向王瑞仕鞠躬道谢，不知为何的有礼，方才撞栏杆的怒气顿时消散，刚刚没跟女孩道歉的愧疚忽然转移到他身上去，这个道谢，陈明圣连说了三次，说到王瑞仕都不好意思了。

「还好啦这不算什幺，重点是你当时的失态，不是你想弥补别人就会让你弥补的。」王瑞仕受宠若惊，憨憨一笑，搔搔后脑杓，但随即沉住气，绷起一张脸。

「我知道，但是当下就是说不出口。」陈明圣被王瑞仕居高临下地逼视，懊恼情绪又还未扫除干净，不禁乱了方寸，千百中念头盘杂在他脑海中，但却理不出一个头绪。

对不起；明明是平凡极了的三个字，对不起；卡在喉咙进退不是的，对不起；不管怎幺说，都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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