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坐在篮球场边，我无法不盯着魏林海看。

魏林海一如往常地在场边指导篮球队练习，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诬陷了——光是想到这一点，我就想立刻冲到他的面前告诉他一切。

哨声响起，我吓了一跳，擡头就见篮球队员退回场边。

「吴苗苗，水。」周浩自然而然地向我要水，「⋯⋯吴苗苗？」

我没给他，反手抓着他就走。

不理会周浩一路的困惑，我头也不回地把他拉出了体育馆。

「吴苗苗！」他甩开我的手，「妳干幺？发神经啊？」

「有件事我一定要问你。」我直视着他，语气是不受控制地焦躁，「当初你说要让魏林海退出篮球队，是不是认真的？」

周浩愣了一下，表情换上防备，「是又怎样？」

「为什幺？」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他不耐地避开我的目光。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什幺？」

「我就是讨厌他、不想看到他，不行吗？」

「周浩，你老实说，你和黄绍书是不是一伙的？」黄绍书就是那个体育老师。

一提到黄绍书，周浩的态度全变了。

「妳怎幺会知道黄绍书？」他的声音逐渐变大，甚至听得出他语气里的颤抖，「为什幺突然提到黄绍书？他是不是做了什幺——吴苗苗，妳快点说啊！」

「你激动什幺？黄绍书不也和你一样想把魏林海赶走吗？」

「我⋯⋯」周浩的脸色惨白，「黄绍书到底做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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