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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要站在那里多久？」钟立禹终于忍不住出声。

被这幺一叫，Agnes才从记忆的漩涡中回过神，她走向沙发，随口问了一句：「Justice呢？」她以为她也会在。

钟立禹又替自己到了一杯威士忌，用小夹子夹了几颗冰块丢进去。「她说什幺要找个人就出去了。」

Agnes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另一个杯子也替自己到了一杯。「我说，你怎幺就是从来没问过我，在Olivia死后都发生了些什幺事呢？」

Mors的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修长的腿，摇晃着手上的杯子，看着杯中的液体勾了勾嘴角，虽然只是个不以为然的笑，但画面却好看到令人屏息。「我为什幺要问？这重要吗？我只要知道她在乐土平原过得好就好了，不是吗？」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

「当你从地狱的深处回来时，Somnus曾经提出要帮你拿掉有关Olivia的记忆，为什幺要拒绝？」

Mors耸耸肩，然后轻啜了一口酒。「我必须记得，那些痛会提醒我，我应该是怎样的存在，如果放弃了那些记忆，我大概真的会被邪恶腐蚀。已经堕落了，更不能成为邪恶的化身。所以就算再痛，我也想记得，就算要承受着可能会更痛代价也要去记得。」

Agnes轻叹了口气，「相信Justice跟你提过了，我今天是为了什幺而来。」她看着桌上已经空了近一半的酒瓶说着：「不然你也不会不安到开酒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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