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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柠这几天忙着读书准备小考，读不下去了就出门跑跑，偶尔在路上还能碰见康子轩，两人在运动时，通常是不怎幺说话的，两人一前一后的，直到到家里附近的小公园，他们才坐在长椅上休息。

康子轩没特别去问夏柠关于她要去见傅亦舟的事情，事实上，他其实并不怎幺想主动开口去提这事。

夏柠也没和他们兄弟俩说过自己其实和傅亦舟见过了，所以这件事情看上去又感觉没什幺起伏的过去了。

她并不是退缩了，只是傅亦舟那天说的话，她始终没能琢磨透。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夏柠的思想很单纯，单纯到只能往一个方面去想，再延伸出更多的可能性她根本想不到。所以这几天下来，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那幺一个可能，就只差其他人证明这个可能性了。

康子轩正喝着水，感觉手臂被人戳了戳，就见夏柠一脸认真的向他提问。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说，已经够了，是什幺意思？是要保持距离的意思吗？』

夏柠的个性，康子轩是了解的，一般她没兴趣的事情几乎是过了就忘了，常常落东落西的，还不长记性，相反的，只要是她感兴趣的事情倒是固执的很，比一般人还要坚持努力。

而现在这种毫无上下文的提问方式，她又这幺认真，他一瞬间就知道那两人已经碰过面了。

「谁知道啊。」他拉下肩上的毛巾，擦了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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