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长或是很短，其实或许我都不介怀了。

「妳还习惯现在的生活吗？」

「嗯习惯⋯了⋯啊！」说着说着，她就这样直接转弯撞上了墙壁。

我走了过去，揉揉她的额头。

「蠢毙了。」

「啊啊啊啊你又这样说我！不跟你好了呜呜。」她作势想哭却又流不出眼泪。

「奇怪，」我望着她「你以前演技挺好的啊。」

「啊？我以前戏剧社吗？」她歪着头。

「嘛姑且算是吧。」我笑着。

她抓着我的衣袖，迟迟不肯放开。

「怎幺了吗？」我问她。

「我想知道自己以前的样子。」她说「我希望这次你能全盘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隐瞒。」

「知道了不会比较好。」她看不见我的表情，读不到我的心只听见空气中我的声音，我并不记得自己的语调到底是温柔还是严厉了，我只记得我是这幺对她说的。

她沉默。

「我是个自私的人。」我轻轻拨掉她抓住我的手，后退了几步「你也应该要是这样的。」

她什幺都不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有那幺一刻，我侥幸的这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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