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的问题很直接，现实且直戳人心，舒静一下子答不上来，迎着方均直直看着自己双眼的视线及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唇角，舒静沉默了。

这是一套舒静想都没有想过的选择题，它不该是难题，但舒静却回答不上来。

他记得最开始就是逃避的心态接受了湛卓青，然后顺其自然地接受了湛卓青的追求，甚至，舒静可以说最开始撩人的根本是他自己，而那时的自己根本连思考都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后来就可以说是湛卓青的追求，而舒静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放任湛卓青进入自己的生活，由着湛卓青介入自己的起居，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所有的所有让他们好像是一对真正情侣一样共同生活着。

他们，不能算，是吗？

舒静突然呆住了。

方均没有要追问的打算，坐了一会儿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及托盘站起，「你慢慢坐，我还有工作先离开。」说完就走，半点也不拖沓，甚至连自己丢出来的问题在舒静的心理泛起了涟漪都不在意，在湛卓青回办公室前走出办公室大门。

舒静没有坐太久时间，连咖啡都还没凉掉湛卓青就回到办公室，他看了眼本来不存在的咖啡杯一眼后什幺也没多说多问是因为再回办公室前与方均错身而过，拿着的文件直直走到办公桌旁放下，拿起随便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一边对着舒静笑着说今天工作已经结束可以离开，并询问舒静对晚餐有甚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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