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对男人来说,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尤其对将近一个月没发泄过的男人。
苏行格不常和陈仲伟做爱,这个月为了去台南五天,他紧赶慢赶地把几件稿子的进度提前,因此更加忽略身体的生理需求,每当陈仲伟吵着跟他求欢时,他都用手草草帮他打出来……哎,难怪陈仲伟会说他性冷感,原来是欲求不满,积怨太久了。
湿黏的液体很快冷却发凉,指尖却烫伤似的感到灼痛,像针一下一下的扎刺着。
都多少年了,怎幺还会梦见那个人、那件事,不是早已忘了吗?为何会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来?
苏行格才刚坐起身,不由抱头呻吟一声,再次倒回床上,宿醉后的脑子嗡嗡响,痛得要命,胀得快炸开。
叫你借酒消愁,痛死活该!
躺了晌,裤档处的湿黏实在叫人不舒服,只好勉强爬下床,拖着虚乏的身体蹒跚走进浴室,脱个精光跨入浴缸中淋浴。
温暖的水流稍稍舒缓了一些不适感,这才有余力回忆昨晚的事。
闭着眼回想一番,想起自己不知哪根神经接错线,竟然打电话骚扰BMW的车主,这位先生竟然也真的去酒吧找他,他请他喝了杯啤酒,然后……然后之后的事一片模糊,恍惚间好像又是BMW送他回来,同一天连续麻烦人家当二次司机,哎,会不会让人家误以为他是故意的啊?
除此之外,他还记得自己爆冲上舞台发疯,如今回想起来不仅哭笑不得,直想干脆用洗澡水溺死自己算了,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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