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在场的人都吓到了，惊呼地望着趴在地上的小小人儿，忘了反应。

旷雨华也吓到了，原地不动揪着她儿子，目光复杂。有那幺瞬间她多幺希望从来没有他；但那瞬间她更怕他会离开她，她只剩下他啊……

她僵化的身躯没有知觉反应，她的脑袋、她的世界也全都凝固，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看不见傅明雪第一秒冲去抱起长思，然后望着她的眼神深远又沉痛。

「长思…」

「长思，还好吗？」

「不哭，长思不哭；不痛不痛喔……」

大家围住傅明雪，关心趴在他肩上哭不停的长思，独独旷雨华一人站在原地，有如距离一万英尺独自站着。

傅明雪气疯了，气她冷血，气她为何要这样虐待自己，也虐待孩子。感觉到身上的长思转过头泪眼汪汪看着旷雨华，像是等待被乞怜的小狗，等待…等待妈妈看他一眼，心疼他一眼也好……

大家也注意到长思在看妈妈，不太敢哭出声地抽噎着，但旷雨华依旧冷漠如往常，小珮见状想接手抱过长思，没料到傅明雪却直径抱着孩子走出餐厅。

停在旷雨华身边，暗暗沉稳有力地道：「妳不要儿子，我要。」音量只有她听得到，说完便离去。

旷雨华身子一晃，没有跟去，反倒走去洗碗池，双手颤抖地洗着碗。

「等等…你抱长思去哪？喂……」小珮追了出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一道望向曹氏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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