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的朋友吗？」听见他温柔且低沉的嗓音，让人很有安全的的声音，「好啊，我说给妳听。」

我掀起被子，身转九十度将头靠近床缘，也靠近方灏。

他撑着头，抿了抿嘴，「我觉得真正的好朋友就是即使知道妳的缺点，还愿意包容你关心妳，跟你和睦相处，陪你一起分享所有事包括心情，愿意陪妳哭，陪妳疯陪妳笑。」

「我不会哭也不会笑。」我反驳。

「也是，但像个疯子却是真的。」他又被我扁了一拳。

「还有，他是一个值得妳相信的人，在你孤单一个人时陪伴妳的人，会让妳接受他的人。」方灏边说边开始玩起我的头发，「啊对，还有会让妳这死面瘫表现出喜怒哀乐的人。」

『对了，妳头发有点乱欸，要不要整理一下啊？』

『喂喂喂喂喂，别哭啊！』

「或许他常常惹妳生气，但却还是让妳心软继续跟他说话。」他呵呵笑了声，「就像我。」

『就面瘫啊她。』

『老虎不发威，妳当我是病猫啊！』

『不过，妳干嘛都不笑，长这幺正却是面瘫，是想当冰山美人哦哈哈哈。』

我咬着牙，他们的脸孔在脑海里不停闪过，片刻记忆也映上了我们之间的每一句对话，方灏、田芯茹、杨易泽、谢钰晞和谢昱承……

「方灏，我是不是很自私？」

「什幺？」

「他们是不是……都把我当朋友真心对待？那我呢？」此时，我的脑中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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