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穷到连饭也吃不起。」

就算都塞满东西，孔雀还是嘴巴上不输人，灌了点茶又扫了一盘猪肉炒蒜苗。

「也没有钱到吃得起这些吧。」

虽然价格算起来是高了些，但比起外头的餐馆，这的东西总是精致得多，又多了个能聊的人，倒也不算太贵。

「胡说！多得是抢着和我吃饭的，要是我认真起来，要找我的客人从城头到城尾还有剩呢。」

「全城有那幺多男人吗？」

何季潜笑得差点被茶呛死，半个桌子和上衣全湿了，要不是孔雀动作快，连饭菜都要遭殃。

「加上别得城就有了。」

「那又不是白得的。」

他不想说鄙视孔雀，可是这也实在不是适合炫耀的工作，光是穿上女装， 就够牺牲，真难想像他为了赚钱付出过什幺。

「哪有什幺，客人最大，不过你不算客人。」

「那就是朋友了？」

「少乱讲。」

孔雀没好气的说，咽下最后一口烤牛肉，擦擦嘴，手巾染了一块乌黑酱汁和粉红唇色。

「至少我不会摸你屁股。」

瞄一下没什幺血色的嘴唇，何季潜语气听起来有些气闷，孔雀不知道他什幺毛病，上次他就不是喝醉，是什幺怪癖发作吧。

「等下还有客人吗？」

「当然，我可是红牌，难不成你想包我整晚？先说我没空再陪你。」

「钱就那幺重要？」

家境不错的他也许没什幺立场讲，可是总得顾好身体才有命花，不是吗？

「不然我在这陪笑是笑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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