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立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已经盯很久了，但我不想跟他吵，只想好好工作。

「妳捡到一百万吗？」

「没有。」

「妳被升官？」

「被升官就不会坐在这了。」我还是紧盯着自己的电脑萤幕。

「到底是…妳是脸被划到了喔？」

「什幺意思？」依然无动于衷。

「妳说话都不看对方的？有没有礼貌？」

他就是受不了别人忽略他。

「要是别的女人，我早就扑过去了。」

「还好我是你不想碰的女人，你可以把你的力气省起来。」我还是擡头看他了，怕他太过焦虑。

没想到一擡头却看到自己，他什幺时候把镜子拿到前面来的？

「妳自己看看，妳连不耐烦时都在笑，妳是不是中了什幺小丑的巫术啊？」

镜中的自己的确一直微微笑着，嘴角闭起也向上弯着。

「这样不错啊！」我这样说，却发现自己更想笑了。

「妳疯了吗？干嘛一直笑？」

「我觉得笑很好阿，有笑容才会美。」

「妳是笨蛋的那种，不是美的那种笑…」

我懒得跟他生气，他怎幺会懂我的开心？

「发现自己多淫荡了吗？他有这幺强？」

我瞪着他，不知道大庭广众他怎幺说得出这种话。

还好他没再说，兀自拿着烟到外面去。

我看着他点烟的背影，很荒凉，一定是错觉。

他的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吵闹的音乐声接着窜了出来，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了，只好接起来，再拿去外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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