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陆松祎拈了一根细如纤发的针刺到温玉鹤后颈,王晓初认得这下针的手法和位置,问他说:「做什幺弄睡他?他都已经这样子了。」
温玉鹤像断线木偶般靠在王晓初腿上昏睡,陆松祎解释说:「以防万一。你刚才也看了,寻常活物难以近他的身伤害他,但他身上有些伤,我猜大概是那些为了操控奴隶的人拿鞭子或其他刑具殴打、丢掷造成的。他的伤一向恢复得快,凡人见了会当他是妖怪,幸亏平常他脏又不起眼,才没让人发现这些事。现在他是靠本能生存,万一他饿了,恐怕周围的活物逮着就吃,如果不弄睡他,又恰好他饿了,你想他会先吃谁?」
王晓初听他解释完抿嘴看了眼腿上昏睡的「黑人」,轻叹一声。「睡吧睡吧。早晚都要醒的,多睡一会儿又何妨。」
这时陆松祎又拿出一根针扎自己,他睇着一脸不解的王晓初说:「那味道我受不了了。」
「呃,那也给我扎一针吧。」王晓初觉得自己鼻子都要坏了。
陆松祎揭起车帘跟马交代几句,马儿听懂他的意思就拉车上路,也没有车夫驾车。他们连夜回清波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马车从后门进店里停好,陆松祎下车把马牵去休息,王晓初则是想办法把人带下马车,得先把温玉鹤清洗干净才行。
王晓初背着温玉鹤走了段路,气喘吁吁,赶来的陆松祎在温玉鹤背上画咒下令,温玉鹤像具僵尸一样落地站直,听陆松祎一声「起。走。」就自个儿跟上脚步去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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