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哪怕是零也没有关系。』

「你是打算听不懂我的话？」我微弱地替自己腾出残剩的空间。

「是妳所说的都不是我要的答案，我也不准备向妳要答案。我反复思考，想着要如何才能让妳安心，结果呼之欲出，很简单，就是留给妳足够的私人空间，尊重妳的任何意愿，而我唯一只能奢求互动间的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这种事，只会互相伤害罢了。」

或许我也该不再给他退路，对彼此都好。

他向我跨了一大步，两双手抓住我的肩头，摇摇晃晃的。

「于真，妳可以不给我机会，但是妳不可以不给自己一个机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可怜我，施舍我吗？」

「妳看不出来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想追求妳的男人，对妳有欲望的男人，绝绝对对不是妳口中那种无聊布施的烂好人。」

「那你又看不出来吗？其实我是像利刃一样的人，来回犹豫的瞬间，一不留神就会伤了过于靠近的你，还有自己。」我愠怼，不再软弱。「再过不久后，你会后悔，因为我已经不值得被爱。」

「为什幺妳不相信自己？我喜欢妳，这段时间的接触不算多，我不敢说这叫爱情，可是我欣赏妳，喜欢与妳在一起，更想保护妳，每当见到妳的时刻，原本背负在肩上的压力都能解除。对…这样听下来，是我自私，好处都是在我身上，但是妳回头想想，和我相处的时光，难道妳不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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