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店长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的,在男女关系上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把全副精神都转移到设计图上,长时间摸著白纸,仿佛钢琴家摸着不确定的音符,
耗一整个晚上来画,接着没日没夜的将实体商品造出,倒头大睡。
谁都看得出来他在拼了命地压抑自己,与意志作斗争。
偶尔店长在工作告一段落时,会下楼,带两杯咖啡,与我并肩闲坐。
天南地北谈天,或者带一两本精美的画册,放在柜台让我翻着打发时间。
立花明显是担心我的,经常探询似地直视我眼睛,对很多话题都小心翼翼不去触碰。
我指着一张骷髅附黏在石柱上的图,微微皱起眉头:「这真让人不寒而栗。」
「很不错吧。翻开书页,就好像看到一群疯子在里头自剖,骨血缤纷。」立花说。
他修长的手指在画册上移动,我又看见了那只腕表,棕色表带,银色方框的腕表。
「店长总是戴着这支表呢。」我漫不经心地问:「是重要的人送的吗?」
立花的动作忽然静止了。夕阳斜照他一张冷漠的俊脸,光线像是亲吻轮廓一样,
缓缓移动,在睫毛底下形成忧伤的阴影。浅棕色的眼珠,水玻璃似地寒光四射。
「是母亲给我的饯别礼。」立花的手握紧了,指甲深深地掐进肌肤表面。
他专注地注视表带:「学生时代,曾经有那幺一阵子我非常恨她。
就连看见其他家庭相亲相爱的画面,都会感到浑身不舒服。想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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