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清浅,透洒入旖旎未散的一方空间,将室内余下的春息蒸散。
说太岁素来不多眠,晨光幽微时便先转醒,身前紧紧搂着的天罗子睡得尚深,那规律的鼻息在静谧的晨间清晰可闻,教说太岁不自觉地在唇畔泄漏出温柔的笑意,难得在他身后多赖了一会儿,方不惊动他地轻轻抽开手,退开天罗子身边,抽出在他体内埋了一夜的下身时,几许混白的浊液自自己退开处淌流出来,说太岁悄声下床,取来了布巾轻轻替他擦拭,擦拭地干净了,方取来衾被替他掩上、不让他着凉。
一一穿戴上那袭烟袍,挂上那只雪壳金纹的代面、遮去自己半边容颜后,说太岁坐在榻缘,望着床榻上人儿依旧沉静的睡颜,贪恋地瞧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开时,手腕却让人一把抓住,他回过头,见那分明熟睡着的天罗子无意识地从被窝里探出了手,紧紧抓住自己,他有几分心疼──前一次的失去之于他,究竟是多大的痛,让他连在梦中也害怕放过?
说太岁敛下了眸,也不挣脱,只是轻轻靠上一旁的床柱,就这幺任天罗子拉着,不想走开。
直至屋外几声鸟鸣清脆错落,打破了清晨的清寂,天罗子好似被那声音挠动似地、眼皮抽了抽,细细颤动着、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在那模糊的视线之中逐渐清晰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手,一只抓握着另一只。
天罗子意识还有几分迟缓,只怔怔地望着那双手,半晌,方意识到床柱边那一抹伫立着、阖眼假寐的高大身影,他回神擡眸一望,望见说太岁竟这幺任自己牵着不动,心口一阵温暖,又贪恋地不想起床,干脆缩回了被窝、佯装仍睡得深熟,可俄顷,便听得顶上传来说太岁凉淡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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