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是人类吗？」

「可能是吧！」对于自己的过去，仿佛是梦魇，想要想起却也害怕知道之后的惆怅。

「你一定是好人吧！不像我满手沾染了鲜血。」头轻轻的斜靠在贴着暗红色壁纸的墙。

「这一切都不是少爷的错。」明明不是你将他们杀害，却对于他们的死感到愧疚。

「那是谁？」眼眶中的泪渐渐模糊了眼前的一切，不论是他的脸还是梦里的一切，都像被水悄悄淹过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使呢！」好讽刺。

「天使？」

不用睁着你睁到不能再睁的眼，是堕落天使，也有人说他们从前同是恶魔。

「是的。」真相大白了，还不肯起来吗？

「为什幺？呜……」就凭因为是纯洁的天使吗？她真懂拥有亲人的那种温暖吗？

第一次看到少爷在自己面前哭泣，当初面对死亡的他，没有哭。这孩子到底背负了多少的沉重？

「赛巴……斯钦……」哭泣使得说话断断续续。

「不急，有的是时间。」不用这样着急啊！在我的保护下你是最安全的。

恶魔的话，是实话喔！但也可能会变调，因为……

「可是……可是……」眼泪还是不断从净如潭的眼睛里流出。

「别说了，去睡一觉吧！」这份温柔是从哪里来的？不属于我的一切，应该说是恶魔不该拥有的一切。

「不要……我……不要……」那会梦到很可怕的梦。

鲜血，会充斥着我。爸妈的血，我的血，火在燃烧着一切。没了，空了，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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