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信阳一直很骄傲在美国的表弟喔?」我趴在床上,撑着我的下巴,俯视着床下的育霖。
「对啊,我每次都去帮他排球鞋。」讲到信阳,育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所以你妈就是信阳养母的妹妹啰?」
「嗯啊,我阿姨真的很疼爱表哥,我妈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叫我阿姨他们家搬到美国来。」
「所以你才会知道我跟信阳的事,还把我寄给他的信都带回台湾吗?」
他点点头,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对不起,我不该留着那些的。」
「没关系啦……」我疲倦的倒在床上,遮住早晨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反正那些也没人留着。」
语毕,房内弥漫着一种沉默又悲伤的气氛,我遮住眼睛,沙哑着问,「他……是怎幺离开的?」
虽然信阳的养母在信上有提及,但我还是想要再听一次。
「手术的疏失,表哥他对麻醉药过敏。」
好不真实,明明信阳还那幺的存活在我心里。
「那……他走的时候真的很幸福吗?」
「嗯,我进去看他的时候,他是笑着的。」
「那就好。」我把棉被整个覆盖在头上,小声的问:「那你是因为信阳才回来找我的吗?」
育霖坐到床上,从棉被外轻轻的环抱住我,我鼻子一酸,越来越混乱了……
翌日,我向学校请假后,没跟佑廷讲,就擅自的去了台北火车站。
「台中的自由座一张。」
柜台人员开始动作没多久,熟悉的嗓音在我背后传来,「不好意思,改成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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