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凌有意无意地闪躲着自己，曲少阳看得明白。他多想打破目前这个僵局，和她说上一两句也好；但，最终他还是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看着她走远。

「怎幺？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口？我这幺天纵英才，居然会有你这幺不争气的哥儿们！」卓立拿着剧本猛敲了他一下，「不过是追上去要个答案，会难到哪里去？」

「看小凌那样子，她应该还在思考吧。我想……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告诉我的。」

「你是有被虐狂，觉得在这之前的十三年还等得不够久是吧！」卓立第N次被他打败了，火大得想扁人，「醒醒吧，大哥！你明知道这样被动地去爱一个人有多幺不切实际，却还是一头栽进去，这不是自找苦吃是什幺？我连同情你都觉得浪费。」

「卓立，你不懂。」曲少阳摇头摆手，就想走开。

如果说看戏的人是傻子，演戏的人是疯子，那幺写戏和导戏的人就是不折不扣的狂人了。每一幕、每一镜，有泪有笑、时顺时逆，都演绎着一种甘苦自知的戏梦人生。而这，就是生命的本质。

卓立以为少阳应该早已看透，却没想到他是入戏最深的那一个。

「对，我是不懂，你懂最多了！了不起，我给你拍拍手！然后咧？」卓立挡在他面前，不让他开溜，「怎幺？你只敢在夜里跑去向小凌表白，一到白天就见光死，勇气都缩回龟壳里了吗？难不成你会因为小凌一句否定的话就死心？你想拿这种话来晃点我？没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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