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把他带走吧!」李恬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头上戴着一顶单一红色系的毛线帽,与其说是「戴」着倒不如说是「套」着还比较恰当,毛线帽和她的「那个」存在一个不小的空隙,我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设法想出一个适当的名词,嗯……头颅?对啦!就是头颅!在历史课本上又或是电影中才会看到的那种只剩下白骨的头骨。
躺在病床上的李恬削瘦到整个躯体毫无人情味,皮包骨应该就是我眼前的这个样子了吧!好像有个错觉,其实我现在是在某个知名的历史博物馆,眼前的人骨拥有难得的完整,来自四百年前的清朝,那时候是雍正皇帝还是乾隆皇帝?管他的!因为浸淫过特殊的药水所以过了这幺多年后的现在皮肤仍未腐化。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干呕,随手拿了桌上的矿泉水胡乱吞了几口。
「年年,我拜托妳了!他只有妳!」李恬提高了音量却不难听出其中的虚弱,我有点害怕这口气会不会是她咽下的最后一口气。
「他不是还有妳的家人吗?李恬,算我求妳了!别把他推过来我这儿。」我刻意将头转了个方向,看不见李恬的那个方向。
「年年,妳别再逃避了,他本来就应该属于妳,他也只剩下妳那里可去了。」她的语气恢复了温和的温度,可是却多了些绝望的凉意。
「不是还有那他妈的谢恩杰吗?妈的!谁是孩子的爸啊?」我从病床旁的单人沙发弹了起来,奋力地用手梳了梳滑落至脸前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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