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窗外城市的灯光逐渐沉寂，室内的气氛也因那一吻静了下来。柯姝蔓站起身，转身看着还抱着她不放的厉卓岩，轻声说：「那就放假吧，今天不开庭，你也不上刀台。」

他像听到什幺重大宣布一样，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跟上她的步伐：「那今晚你是谁？不是检察官吗？」

她漫不经心地说：「不是啊，我是居家检查官，今晚来查你表现好不好。」

他失笑，一边跟着她进房，一边回答：「那我可要好好表现了，免得被你开除。」

卧室里灯光温柔，两人换上轻松的家居服，柯姝蔓绑了发，坐在床边擦保养品，厉卓岩则是赖在她旁边，头靠着她肩膀，像只人形黏胶。

「你不是说不喜欢皮肤黏黏的吗？」她一边擦着精华液一边瞪他。

他语气理直气壮：「黏你没关系，黏其他人才有问题。」

柯姝蔓忍笑：「我怎幺觉得你今天像喝了甜酒？」

「是你啊。」他语气低柔，像深夜电台主播一样温柔又慢，「你是我每天最上瘾的酒。」

她眼角一挑：「厉医生现在也会看恋爱剧台吗？」

「不，是『放假夫妻的耍赖时间』。」他笑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来，我们今晚什幺都不做，就只休息。」

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定的心跳。两人卷进同一条被子里，他像习惯般替她掖好被角，语气柔得不像话：「这样就刚刚好，不开庭、不开刀、不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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