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后，法院后门的咖啡厅里，黄昏光线暖融融地洒进窗内，柯姝蔓一身深色套装坐在窗边，神情依旧冷淡却难掩些许期待。门一开，一身医师外套未脱一米八的厉卓岩走进来，眼神在她身上停了片刻。

「这就是我们传说中的冰山医生？」坐在柯姝蔓对面的姜咲玲轻笑，语气满是打量，「果然是养眼资优生型。」

厉卓岩见礼，语气温和：「姜法官，久仰。」

柯姝蔓瞥了他一眼：「她是我司法官培训同期，不用这幺客套。」

姜咲玲假装严肃点点头，转而对厉卓岩说：「我们蔓蔓啊，嘴硬心软，情绪表达全靠案卷代笔，以前谁追她不是直接被她眼神冷冻三天。」

柯姝蔓：「……咲玲。」

「但她也很笨，受伤了从不说，怕痛也不喊，只会一个人咬着牙扛过去。」姜咲玲说着说着，语气变得柔和了些。

然后，她突然凑近厉卓岩，压低声音开了玩笑似地说了一句：「不管你今晚打算怎幺哄她，记得她真的怕痛，要温柔一点喔。」

厉卓岩本在喝水，听见这句差点呛到，但耳根却悄悄泛红。他喉结动了动，眼神不闪不避地看着姜咲玲，语气平静又认真地回答：

「谢谢提醒。我会。从白天到夜里，都会很温柔。」

姜咲玲「啧」了一声，笑着摇摇头：「好啦，我把人交给你了。我只求一件事，不准让她流一滴心痛的泪。」

「不会的。」厉卓岩看向身旁的柯姝蔓，语气低柔如风，「她未来所有的疼痛，我来替她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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