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干净的人

空调声像水，在墙角渗着响。

她走进来的时候，阳光落在她肩上，白衬衫、灰长裙，没有一丝皱褶，发束整齐，像刚从圣坛走下来──不曾哭，不曾湿，不曾被谁碰过。

她坐下翻开笔记本，像在处理报表。

我盯着她，脑中却反复播放昨晚她在镜头前趴着发抖的画面。

「早啊。」她说，轻得像日历翻页的声音。

我没回话，喉头发紧。

「昨天有看吗？」她忽然问。

我点头：「妳舔的那段，太真了。」

她停笔一下，语气平静得像在谈工作：「因为那坨是朱哥刚内射的。他说味道要新鲜。」

我伸手碰她的手背。

她没躲，只说：「别闹。」

我心里的火瞬间窜起来，手滑到她膝盖内侧。

她收回腿：「我现在不想被碰。」

「妳昨天被朱哥舔得发颤，我摸妳一下都不行？」

她擡眼，嘴角微微弯起：「你以前不讲这种话的。」

我胸口发烫：「我以前怎幺对妳？妳寂寞我放弃学业陪妳，妳说无聊我介绍朋友给妳……结果妳转身去找我朋友，靠着他笑得像拍婚纱照。那些妳从没给过我的表情！」

她怔了一瞬，没说话。

我猛地站起，一把拉过她的椅子，笔掉在地上，她差点跌下来。

「你疯了……」她低声说，像怕声音扰乱空气。

我压住她肩，把她推向墙角。

她轻声：「不要，这里会被看到。」

「妳不是什幺都能给？我有比朱哥还不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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