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欧吉.砂码大方出借他大学时代的「宿舍」让我暂时栖身。
位在大安区某个颇为高级的社区中,据他所言,他的「宿舍」是他父亲为庆祝他考上国立大学的奖励。
紧邻大学,为的是让他上、下课,以及从事「课外活动」、「夜间劳动」(都是砂码的说辞)省去通勤的麻烦。
加上地段优良,在我来看应该也不算单纯「自住」宅,而是相当有潜力的「房产。」
我通知搬家公司老板说明我已「租到」新房间。
老板很爽快开着货车,特地帮我把书与小家电送来。
我内疚不已,便坚持一定要贴补他油钱;他招招手,爽朗说道:只是顺道送我的东西过来,接下来要去另一家搬家。
说完,他关上车窗、打方向灯、车身转正,随即扬长而去。排烟管冒出燃烧柴油的黑烟──在我想像当中,堪比马蹄扬起的烟尘。
此时,在我心目中,那位不留下姓名的搬家公司老板才是浪漫文学当中才会出现的骑士。
因我入住了,砂码便安排人定期来清扫。虽然我表示我会自己清洁,不希望再让他破费。
「你这幺懒,扫起来也脏……还不如我请人过来清理。」
他这样说只是不希望我太放在心上。
付不出房租根本不是我的错,错就错在我是个不争气的废物。
没错,就是个不事生产、赖人吃穿的废物、炒菜完卡在锅底的黑渣。
反观,这些当代领主,在都会里各自盘据,用金钱砌起雄伟城堡──很棒、很棒──小草只有肉做的棒,垂在下面,没什幺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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