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

ABO第二性别科诊所里，苏晓晨上周已有线上预约，在柜台报到后很快就被安排入小检验房内进行抽血，再回到候诊区填写问卷资料，然后等候。

苏晓晨被护理人员叫号后进入诊间，坐在诊桌前上是昨日见过面的朱朗平的朋友，整齐的黑短发与镜框，衬衫笔挺，深蓝色的“陈砚医师”四个字端正的绣在纯白医师袍的左胸口。

「陈医师好。」

「早上好，请坐，苏先生，请问您今日来就诊的原因是？」

「我想要取得气味剂来避免失控。」

陈砚蹙眉，摇摇头，「这种药物是专门给伴侣突然死亡的情况下来使用的，因为这时病患的身体已长期被伴侣的气味覆盖，两者的结合度极强，骤然断去，会剧烈影响病患的基本生理运作，此时我们才必须会采用气味剂来执行医疗行为。」

陈砚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

「但是，苏先生不论是你血检报告，或是现在我观察你的状态，都显示你并非如此。」

陈砚顿了一下，食指轻抵了下鼻梁上的镜框，「请问您最近曾经失控过？」

苏晓晨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医疗的一知半解，深吸口气后想了想，「我最近失去意识过几次，上周，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出现平常期闻到alpha气味后失去意识的情况，嗯，然后大概两个礼拜前，上一次的preheat期也失去过意识，那次采用了外源的抑制剂强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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