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米尔静静地让他拥抱，闻着那熟悉的气味——淡淡药草皂、干净布料与某种只属于杰斯的气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不是突然，也不是戏剧性的，而是像长夜中的伤口被温水一点点覆盖、一点点麻痹，直到再也逃不出去。

他干涩地开口，声音几乎要咬破喉咙：「……如果我要你挡住犹格-索托斯的窥探，你会怎幺做？」

杰斯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看见凯西米尔不安地转动着脖子上的项链，那是布拉格好意让对方戴上的护符——不属于杰斯的东西，但杰斯清楚其代表其羁绊意义。

他沉默片刻，语气竟是认真得出奇：

「我会考虑……用性印记的方式隔绝外神的干涉。具体来说，可能需要在同步高潮状态下完成精神与肉体的结合式绑定。这过程可能造成永久性精神回路反馈，副作用包括——」

「等、等等，」凯西米尔擡手阻止他，「你是不是在很严肃地跟我讲，只有睡我一百次才挡得住犹格的目光？」

杰斯舔了舔嘴唇：「八十七次，其实就可能达到七成屏障效果，但我个人偏好百次整数。」

「左右不是都便宜你了吗……」凯西米尔咬着牙翻了个白眼，像是要怒骂什幺，但话说到一半就发不出声音。他不甘地转开视线，像是输了一场根本不该参加的赌局。

杰斯却没有笑。他只是静静看着他，那双平时总带着算计与戏谑的眼，难得显得柔和，甚至几近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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