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穿过窗户洒进教室，为寒冷的冬天添上了一层暖意。她们四个照例围坐在一起吃午餐，餐盒里升起的热气，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只是今天，气氛和往常有些不同。

方杰西偶尔低头扒饭，眼神却会不自觉飘向坐在对面的言绘尼，而后者始终安静地吃着饭，连平常会抛来的嘲讽一句也没有。

「维亚风，妳等等有空吗？」熙延峖忽然开口，维亚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方杰西瞥了熙延峖一眼，又默默低头。

「干嘛？」维亚风问。

「等等妳就知道了，午休我在司令台等妳。」

「喔，好啊。」维亚风回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言绘尼。她没有擡头，只是静静地夹着饭菜，像是没听见她们的对话。

那维亚风就当她默许了。

教室里依旧喧闹，但她们四人这一桌，静得仿佛被什幺罩住了一样。饭还没吃完，言绘尼忽然开口：「我去趟厕所。」

她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维亚风的脚，像是给了她一个暗示。

几分钟后她没回来，维亚风放下筷子：「我去洗个手。」

她知道言绘尼在等她。

果不其然，走进厕所时，维亚风就看到言绘尼站在洗手台前，双手一直在水龙头下冲着，不知道洗了多久。

「我来了。」维亚风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妳好久。」言绘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来，眼神里透着点什幺，「妳要赔偿我。」

「好。」维亚风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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