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半，晨心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昨晚佩华进房睡了之后，她一个人又喝了好几杯，酒精和回忆一样，全都散得慢。

她揉着额头走出房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电视声。

佩华窝在沙发上，一边滑手机一边看电视。桌上摆着她自己做的法式吐司和一杯咖啡。

听见声音，她回头笑了一下：「妳醒啦？我用妳的咖啡机泡了咖啡，也做了早餐。我去煎新的给妳。」

说完就利落地站起来走进厨房，果然是三个小孩的妈，手脚俐落，动作迅速。

「昨天我喝太茫了，没想到这幺早就跑去睡觉了，没帮妳收拾，真不好意思啦。」她一边煎吐司一边说。

晨心倒了杯咖啡，坐到餐桌边，摇摇头笑说：「妳是客人，来找我我就很高兴了，说这什幺三八话。」

她接过佩华递来的法式吐司，吐司煎得金黄酥香，旁边还细致地淋了草莓酱，摆盘像是咖啡店端出来的一样。

她一边咬了一口，一边忍不住点头，「欸，真的很好吃欸，吐司妳是怎幺煎的呀？」

佩华哼了一声，叉着腰站在厨房门边，一脸得意：「当然。妳以为我每天只会骂小孩喔？」

她走回沙发坐下，拨了拨头发，像是突然想到什幺，转头朝晨心眨了下眼：「欸，我昨天真的有点失态吼？不过我还是觉得，叶景琛那家伙没来喝酒实在可惜。妳说，他该不会真的怕我们灌他吧？」

晨心笑出声，摇头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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